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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婉柔心生毒计(别慌,是章节名违规哈哈哈)

  出来时已与神医约好,午后便请他为自个诊脉,此时既已将香皂卖完,腹中食物也消化许多,林瑞宁便打算回去了。

  依旧是骑马的,这一回上马,却是在铺子门前,虽行人稀少,却也总不能当街搂抱,只得搬来凳子,站在凳上,再踩马镫上马。

  无法,风神太高大威武了。

  一人骑马,一人步行,两人并排着朝府中而去。

  林瑞宁一手撑伞,一手扶住马鞍,并不去握缰绳,缰绳落入裘牧霆手里,稳稳牵着。

  忽而林瑞宁脚尖轻踢男人腰侧,动作些许放肆,毕竟谁人敢踢裘三爷的身子?

  然而裘牧霆却并不气恼,只侧目低头望去,不动声色看那只着锦鞋的脚。

  哥儿的脚生得极其秀气,他是见过的,此刻穿着锦鞋,轮廓也比一般哥儿的秀气许多。

  莫说踢在他腰上,便是踢在何处,他也是允的。

  林瑞宁却是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,脚心虚的收回马镫上,软软道歉,“世叔莫恼,瑞宁不是成心的。”

  裘牧霆唇边轻笑,“无碍,即便瑞宁是成心的,怀舟也欢喜受着。”

  林瑞宁唇角悄悄勾了勾,不再顾虑,将心中所想说出,“瑞宁只是想问世叔,先前世叔言不要子嗣,只是因瑞宁身子孱弱无法生养罢?若瑞宁身子好转,世叔又当如何呢?”

  他的顾虑,便是此事。

  虽穿越而来,成为了个带孕痣能生育的哥儿,但林瑞宁却并未做好生孩子的心理准备。

  若是嫁过去,便被催着生娃,他大约是不能接受的。

  裘牧霆眸色深深,“我以为,瑞宁当知我心意了。”

  他喉结缓缓上下滚动,终是伸手,以伟岸身躯与宽大衣袖做遮挡,在袖中轻轻握住那只置在马镫上的秀足。

  隔着鞋袜,林瑞宁都好似被他手掌传来的温度灼到了,脚趾微蜷。

  他红着眼尾,动了动,却被握得更紧,男人宽大手掌,修长有力的手指,将他整个鞋头握住,掌心隔着鞋面贴着他的脚面,指腹摩挲,如此放肆。

  面上却面不改色,镇定得好似并未做当街逾矩之事。

  一双丹凤眼浓墨般漆黑,丝丝缕缕的温情,嗓音沙哑轻笑,“怀舟有瑞宁,足以。”

  林瑞宁面红耳赤心乱如麻,哪还有心思听这些。

  桃花眼水润润的,咬着嘴唇,后腰都是酥麻的,挺着腰脊可怜蹙眉,“世叔好孟浪,您快松手罢。”

  “嗯。”男人倒是顺从。

  一得自由,林瑞宁再不敢将脚放在马镫上,故意往后缩起来。

  再被握两下,捏几回,他便要出丑了。

  可恶!

  怎会连被捏脚,都有那种异样的感觉?定是他太嫩了!

  剩下路途,林瑞宁不再说话,脑袋低垂,埋首咬着唇,似只鹌鹑,耳根面颊却是飞红一片,惹来裘牧霆阵阵低笑。

  一回到府中,林瑞宁便长出一口气,也不等裘牧霆抱,便命商十搬来脚凳,又有忌女搀扶,自个下了马,垂首快步向正厅走去,将裘牧霆都抛在了后头。

  “哎呀少爷,莫走这样快!”忌女着急追去。少爷的身子可不能这般快走。

  商十偷偷瞧主子脸色,猜疑林少爷与主子是否产生不快了,林少爷才对爷爱搭不理的,但看主子的样子,却也不像啊。

  满脑门疑惑,却无人给他解开,裘牧霆已也轻笑稳步向正厅走去,远远跟着哥儿。

  商十牵着缰绳叹气,“风神啊风神,看来只好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咯!来,抱抱。”

  黑色骏马一脚蹬在他胸膛,冷眼烦躁嘶鸣,十分不耐。

  今日它还是第一回被主人套上马鞍这种物件,从前从未试过被这样拘束,这样委屈。

  裘三爷骑术精湛,在疾驰的马背上仍能双手握剑杀人,以一敌百,又何需马鞍?

  .

  “瑞宁,回来了?快过来,神医大人已准备好,就等你了。”云书正欲催岁欢去寻自家哥儿回来,未曾想方抬头,便瞧见了他,立时欣喜不已。

  林瑞宁这才意识到自个已走到正厅了,忙脚步放缓,两颊因喘不上气而泛红,额上覆了一层细汗。

  林东恒瞧哥儿一副喘息艰难的模样,皱眉责备,更多的是忧心,“怎的走得这样急?快些坐下歇息,忌女,去倒杯水给少爷喝。”

  “不敢让神医大人久等,便走得急了些,无碍。”

  林瑞宁深吸几口气勉强笑笑,视线微扫,见无能子果真已准备好,就等着他了,便走到无能子旁边行了一礼后落座,先将右手放在桌面上,“劳烦神医大人了。”

  无能子忙说不打紧,便要替哥儿诊脉,却瞧见裘三爷身影缓缓出现,那冷冰冰的视线刀子似的,吓得他一哆嗦,老手直往后缩。

  老头儿花白胡须颤巍巍,“咳咳,林少爷,不知可有帕子?”

  忌女机灵的掏出轻薄的丝帕,上前覆在少爷的手腕处。

  裘牧霆走了进来,无能子悄悄怂怂的斜眼看了一眼,便又正经的端坐起来,正式替林少爷把脉,面色严肃,与平时老顽童性子天差地别。

  “怀舟,你——”见裘牧霆回来,林东恒笑着张口,便要与他说话。

  裘牧霆微微颔首表示附和,同时举手示意保持安静,目光落在哥儿身上,看着无能子替林瑞宁把脉。

  林东恒捻着美须,感慨不已。

  他的哥儿前十几年无福,如今却是苦尽甘来,更是遇贵人了,怀舟待瑞宁,倒好似比他这位爹爹还要更体贴周到些。

  无能子诊脉时,正厅无一人说话,皆屏息瞧着,紧张等待,一时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
  林瑞宁倒是不紧张。

  他的所谓心疾,大约便是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,本就是颇为棘手的一种心脏病,又拖了这样久,以现代的医学条件应该都是很难治愈的,更何况古代并无做心脏手术的条件,所以对诊脉的结果大抵心中有数。

  之所以不紧张,是因他还有灵泉,如今他已能将心决运转六十四周,等能将心决运转八十一周后,灵泉升级,他的心疾可慢慢调理回来。

  灵泉水的神奇是无解的,林瑞宁甚至猜测过这个空间是上古哪位修仙者留下来的宝物。

  果真,在众人紧张等待后,将哥儿左右两只手的脉搏皆把过的老头儿皱着眉头,神色凝重摇摇头,“林少爷的心疾非一般心疾,老夫也法令他痊愈,最多只能缓解五成左右。”

  闻言,林东恒与云书虽有些失望,但也足够欣喜了。

  哪怕只有五成,瑞宁应也能好受许多了!

  “那便劳烦神医大人了,多谢神医大人……”云书眼底泛红,闪着水光,行着大礼道谢,林东恒也是如此。

  裘牧霆却面色冷肃,并不满意,沉沉开口,“方五成,值不得甚么,至少要七成,否则,你这世便都留在瑞宁身边,看顾他的身子。”

  “那不成!”无能子哀叫一声,抓着胡子跳起来,急躁道,“老头儿要是被困死在一处,比杀了我还难受!三爷啊三爷,这样的心疾落别人手中,能得一成已是不错,老头儿我能治好五成,你还不知足么!”

  真是气煞老夫!

  不行,他的手已探到腰间淬了毒的银针上头了!

  看老夫扎不扎你就完事儿了!

  裘牧霆眉峰压低,淡淡看过去,无形威压似大山般,无能子心头一窒,竟骇得喘不过气来。

  唯唯诺诺,“老夫,老夫尽量试试,或许还能提一点儿……”

  林瑞宁摇头轻笑,“世叔,莫要为难神医大人了罢,能有五成,瑞宁已十分知足。”剩下的五成,他可用灵泉水治愈。

  无能子感动得热泪盈眶。

  林少爷真是,人美心慈!

  哥儿替无能子求情,裘牧霆勉强压下戾气,只面色依旧不愉。

  桃花眼半抬起,“世叔的右手伤着了,不知能否劳烦神医大人也为世叔医治一番?”

  当然可以!只是裘三爷的手,不是老夫想治便能治的,老夫早便提出要替他治,是他自个死活不肯,还那样凶神恶煞,哼……

  无能子心中翻白眼,正等着被裘三爷拒绝,却听裘三爷道,“嗯,劳烦了。”

  无能子:???

  您怎的又要治手了?

  好罢,治便治,难不成老夫还敢说不治您么?

  接下来几日,林瑞宁闭门不出,无能子日日为他准备药浴,除此之外还有喝的药汤及吃的药丸子。

  他这副壳子格外挑剔娇惯,药浴的味道尚且勉强能忍受,那味道怪异的药汤,与比黄连还苦的药丸子,却是令他呕了不知多少回。搜毣趣

  “哗……”诡异味道在口中散开,胃里翻江倒海,即便林瑞宁袖中指尖用力掐紧,极力忍耐,终还是忍不住,尽皆吐了出来。

  不止药汤,连早晨吃了一小点早食,也呕得一干二净。

  “少爷!”忌女看得心疼极了,忙倒水去给他,眼圈已通红,泪水打转。

  林瑞宁怏怏倚着桌子借力,浑身没有一丝力气,脸色雪白,鼻尖布着一层细密汗珠,整个人软软的。

  医心疾这几日,他看着非但没有好转,还清减许多,下巴尖尖,面颊清瘦。

  林东恒与云书,王素娟云山,皆围着林瑞宁,个个皆面上担忧心疼。

  裘牧霆面色铁青,站在四位长辈后,寸步难插入,也不能对小哥儿贸然做出太亲近举动,只能眸中覆满寒冰,看向无能子。

  “……”老夫也要哭了好么!

  林少爷呕出的这些,可是用极珍贵的药材制成的啊!老夫踏遍黄沙荒原山川,方集得这一点点,都让林瑞宁呕完了!

  无能子心里气,委屈,却不敢说。

  幸而这时,一道温润虚弱声音响起,带着歉疚,“都怪瑞宁不争气,又害神医大人浪费心血了。”

  小哥儿生得艳丽,却面色惨白,身姿消瘦虚弱,说话时断断续续,连喘息都难维持平稳,却依旧平和温润,端方有礼。

  无能子心中的郁结与委屈,霎时便消散许多,老脸臊红,“咳咳,是老夫医术不精,忽视了林少爷的身子虚弱,适应不了这浓重气味。不如便先停药,待老夫再钻研钻研,说不定能除去这阵怪味。”

  林瑞宁额发湿透,捂着心口微微虚弱一笑,“那便劳神医大人费心了。”

  “不费心,不费心,呵呵……”无能子临走时,悄悄瞪裘三爷一眼。

  呵,老夫是看在林少爷这般讨人喜欢的份上,并不是怕了您!

  裘牧霆眼尾轻抬。

  老头儿蹿得比猴儿都快。

  喝了些蜜,又簌过几回口,嘴里那阵味道这才压下去大半,只隐隐还有恶心感,林瑞宁只能蹙眉努力忍耐,去换了身干净衣裳。

  他已有五六日未去铺子里头,皆由忌女打理,便边换上衣裳,边询问铺子情况,也算是分散注意力,不想着胃里难受,便不会那么难受。

  “回少爷,养肤水已卖得差不多了,大家都在追问香皂呢,许多哥儿姐儿每日都来问奴婢,何时有香皂卖。”忌女经过几日历练,已隐隐有些气势,只在少爷面前,仍乖顺俏皮。

  “嗯,我们便去铺子后头,制些香皂。”

  对此,大家皆不赞同,但林瑞宁却觉自己身子无碍。

  只要不让他每日吃药,他便觉神清气爽了,恢复了许多精神。

  见哥儿坚持,又见他难得有几分活泼,这几日都是病殃殃蔫蔫的,因此也不忍再拒,答应了他。

  林瑞宁身边跟着忌女,向东明街走去。

  .

  老宅里头,隔着门缝,瞧见林瑞宁离去身影,林婉柔眯起眼睛,看他通身穿戴,眸子里的嫉恨,几近要溢出。

  凭什么,你能这般富贵?

  那个慕老爷,本该是我的夫君!

  指尖紧紧掐进肉中,林瑞柔心中忽生一计,冷冷笑了。

  慕老爷心仪林瑞宁又如何,她只需坐实他水性杨花之名,只需找人破了他的身子、另他与其他男子有染,林瑞宁便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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