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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叔求亲啦!

  “瑞宁……”亲过后老男人更加沙哑晦涩的声音自头顶响起,林瑞宁抬头,撞入一双深邃又危险的凤眸中。

  看清裘牧霆眼底压抑得极深的沉沉的某种勃发的欲望,林瑞宁面红耳赤,忙伸手推开他,自个站稳,“世叔不要了。”

  他的声音也是娇软的,媚得快要滴出水来,像他这个人一样,浑身都是软软的,后腰仿佛还在微微过电,酥麻颤栗,背靠栏杆才能站稳。

  可怜无依,粉红娇软,诱人疼也令人想要狠狠蹂躏。

  裘牧霆鼻息沉沉,缓缓闭了闭眼,用力压下血液中横冲直撞的躁动,“嗯。”

  两个人亲密的举动已十分越界,林瑞宁甚至不知是否有旁人见着了这荒唐的一幕,若是被传出去便麻烦了。

  方才他意乱神迷,全部心神皆被裘牧霆的唇舌带着走,哪有心想这些,如今方觉羞赧与不妥,目光在院中搜查。

  “瑞宁放心,除了你我之人,无外人会知晓此事。”裘牧霆嗓音低沉,几分爱怜与叹喟,“方才是我唐突了。”

  的确唐突。

  但他却并不讨厌……林瑞宁嗯了一声,红着耳根低头整理略微凌乱的衣裳下摆,而后便不小心瞥到了裘牧霆某处衣物好似不太服帖。

  其实裘牧霆已微微侧身,又用悬挂的扇子做了遮挡,若是其他单纯哥儿,自是看不出甚破绽。但林瑞宁见过无数猪跑,因此一眼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。

  嗯,只能说,不愧是男主他爹。

  林瑞宁只装作不知,反正他面颊本来便红,理了衣物抬起头来,已十分镇定。

  接下来,两人规规矩矩的在廊下说话,倒是并未再有逾矩之举。

  过了会儿,忌女粉颊红扑扑的,羞答答过来禀报,“少爷,外头有官差找来,说是要带老爷夫郎与您,并老夫人老太爷,一道去问话,现如今衙门里头正审着大爷二爷呢。”

  说话时,少女眼睛只管盯着脚尖,压根不好意思看人。

  林瑞宁明了,小丫头怕是瞧见了他与裘牧霆亲昵的事了。虽是裘牧霆身形高大将他完全挡住,旁人大概只知他们在亲热而不能看仔细,但也足以令小丫头害羞。

  林瑞宁轻笑,掐了一把她脸颊,“好,我知了,去请我爹他们罢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很快林东恒便扶着云书走了出来,身后还有王素娟云山二人,微皱眉,显然对老宅那边的事半点也不想理会,更厌恶与老宅有牵扯。

  府宅外,有十几个官差,个个佩刀,态度却是很好,为首的官差朝林东恒拱手,“林三老爷,烦请与小人走一趟了。”

  “这是在下该做的。”林东恒颔首。

  衙门有些远,林瑞宁上前一步行了个礼,颔首轻笑,“各位差大哥,我小爹方被查出有孕在身,胎象有些不稳,不知可否劳各位大人通融一番,准我小爹做轿子去?”

  他不开口还好,一开口,方才那些极力按耐不看他的官差们,如今得了理由,一个个都光明正大的看向他,而后面红耳赤。

  为首的官差也有些羞了,对上哥儿明媚水润的桃花目,心动神摇,挠着后脑勺结结巴巴,“这是自,自然的,林六少爷放心,大人只是请你们去问问话,六少爷您并未有罪。咳,外头日头晒,您也可坐轿子去的。”

  裘牧霆自然而然上前一步,伟岸身躯挡在哥儿身前。

  官差比他矮了半个脑袋,抬起头,便对上一双冷冽威严的丹凤眸,莫名的心中一怵,竟不敢与他对视,忙低下头去。

  裘牧霆神色淡淡,“刘七商十,驾马车来。”

  “是。”二人恭敬领命。

  林东恒侧目看了裘牧霆一眼,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,而后扶着夫郎上了马车。

  云书坐好后捂嘴笑道,“怀舟日后便是我们之姑爷,你对他好些罢。”

  “我待他还不够好么,若是他不乐意,大可不娶瑞宁,心悦我们瑞宁的小哥,能从我们府宅门口排到衙门口……”

  到了衙门,外头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,果然里头在升堂,林东福与林东海跪在正中间,看样子,林东福已被用过刑了。

  见三房的人出现,百姓哄然,场面更加热闹,自觉为他们让出一条道来。

  “云书!”

  一声凄厉怒吼,含着怨恨与怒火,公堂外的林婉容与林婉柔同时扑了出来。

  林瑞宁一惊,“世叔!”

  裘牧霆面无表情,单手负在身后,一脚踢在林婉柔身上,连带着林婉容也被踢出几步远,两人跌倒在地爬不起。

  “啊!”四夫人惊叫,她身旁还有林瑞旭林婉仪,及林瑞炎,几人看着裘牧霆及他身后的商十刘七,目光惧怕,听说便是他们三人将山匪擒获的……

  从前竟不知道,这个慕怀舟这样厉害!

  林婉柔头发凌乱趴在地,面目疯癫,“云书林瑞宁,你们两个不得好死!贱人贱人,贱人!!!”

  林东恒面目黑沉。

  林婉柔又声泪俱下,“叔父,求求您,救救我爹吧,求求您,他定是无辜的。”

  “无辜?”林瑞宁好笑,眼睫抬起,几分锐利,“他与山匪一道剪径,欲致我一家于死地,这也算得上无辜么?”

  林婉柔咬牙,“他是被冤枉的,是被迫的。”

  林瑞宁懒得听她费口舌,“他是否无辜,县太爷自有定夺,我相信县太爷不会失了公允。”

  说完,便扶着云书,准备继续向前。

  “叔父!”林婉柔犹不死心,尖声哭泣,“叔父您忍心么,我爹是您兄长啊!婉柔的大哥已被林瑞宁害进了牢房,现在您又要害我的爹爹么!非要看着他被杀头,您才甘心么!”

  “杀头”二字,令林东恒身躯一颤,脚步格外沉重。

  云书握紧他的手,“夫君,若那日不是怀舟在,我与瑞宁及腹中胎儿,已成了刀下亡魂。”

  “那也是你们活该!”林婉柔恨毒了云书与林瑞宁!

  听得云书竟有孕了,不敢置信后更是恶毒诅咒道,“有孕了又如何,胎死腹中的多得是!”

  “闭嘴!”一声怒喝,林东恒狠狠给了林婉柔心窝一脚,气得袖中手皆在抖。

  而后也不管吐血的侄女,径直走到公堂上跪下,“草民林东恒,见过大人。”

  王素娟与云山也进去跪了下来。

  林瑞宁扶着云书,还未跪下,便见师爷吴文正俯身在县太爷耳旁说了什么,县太爷颔首道,“林六少爷身子虚弱,三夫郎有孕在身,便不必跪了,你们几位也起来回话罢,本官只是问几句话,无需这般多礼。”

  道过谢后,几人站在一侧。

  林瑞宁这才发现裘牧霆也在,眨了眨眼:方才好似没听裘牧霆要跪。

  裘牧霆拳头虚拢,抵在唇边无声低笑,以仅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平淡而自傲,“他自是还不值得我跪。”

  林瑞宁:好叭。

  其实对林东福的罪行,县太爷已初有定论,便是林东恒替他求情,也是放不得了的。更何况林东恒并未替他求情。

  县太爷问了三房今日清晨事发经过及一些细节,便允他们离去了。

  林东恒却并未立即离去,站在公堂外警戒线外,看着县太爷提审金木寨匪头,令匪头与林东福林东海对质,又严刑拷打。

  三人捱不住,终是将买通山匪,意图谋害三房一家之事,一五一十的交代了。

  林东恒身形一晃,险些栽倒在地。

  “夫君!”云书扶住他。

  “我无事……”林东恒站稳,摆摆手,可是那面色惨白悲凉的模样,却不似是无事。

  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兄弟手足竟狠心到如此地步的,如何能不悲哀心凉。

  不过林东恒很快便缓过神来,反扶着夫郎,在百姓同情的目光中,上马车离去。

  林瑞宁与裘牧霆并肩走在后头,离开时刚好听到县太爷宣判。

  与山匪勾结是大罪,图谋害命,又罪加一等,因此当即便宣判了林东福与林东海秋后问斩。

  秋后便是秋分节气,离现今一月余,待县太爷将文书整理上报再批下来,便正好是那时了。

  百姓欢呼,“青天大老爷!”

  个个喜气洋洋,言金木寨匪人被抓了,今后赶路便安全多了,又议论纷纷,唾弃林家老宅,道那一家子皆不是甚好东西。

  四房一家子,抛下失魂落魄的林婉柔及林婉容,脸色惨白灰溜溜的逃了。

  回到府宅后,三房两耳不闻窗外事,全家上下心神皆在云书的身上。

  而林老夫人与大夫人二夫人,听到林东福林东海被判了秋后问斩,再次哭晕过去,醒来后便是时刻哭喊痛骂三房。

  新铺子那头已装修好,为了让自家小爹安心养胎,林瑞宁干脆让他与爹爹搬去自家铺子后头住,清静,且离新铺子近,他爹也能打理新铺子。

  林东恒沉默片刻,点头应了。

  云书便与他搬到了那头住。

  老宅那头的人,见哭闹无用,这才不再日日哭闹咒骂,还在妄想找人疏通关系,求王进找大官,求王恬恬写信找裘邵言要银子,好疏通打点。

  商十截下她的信看了后,不由撇嘴。

  王小姐真是好坏不分,她所求,少主怕是不敢应,老太爷见了也定会对她不喜,怕是日后嫁过去寸步难行,又何必呢。

  至于他替主子寄的这封信呢,老太爷见到定会高兴坏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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