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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叔:瑞宁可愿下嫁?

  裘牧霆沉沉哑暗眸色凝在哥儿水雾荡漾的桃目中,矜贵丹凤眸几分似笑非笑之色,成熟与性感并存,眉峰微挑,竟有一分邪肆的坏意,真是恰到好处的性感。

  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抵在唇边,唇角勾起,难掩戏谑,“瑞宁若非要唤一声‘义父’,怀舟定然不会抗拒,瑞宁声音动听,想必无论从瑞宁口中说出什么,都是极好听的。”

  男人面容线条凌厉深邃,棱角分明,骨相极佳,骨骼充满力量感,是充满侵略感与攻击性的俊美,长相古典,非常有韵味。

  此时他说完,性感喉结微颤,发出闷闷笑声,低沉磁性。

  林瑞宁心头酥酥麻麻,耳根发烫。

  自个本想调侃这男人一番,未曾想,却被“调戏”了回来。

  林东恒见慕怀舟开了口,大喜合掌,“好,好!既然怀舟应了,那瑞宁便奉一杯茶,从此改口唤义父,可好?”

  他兴致勃勃,裘牧霆姿态从容优雅端坐椅子上,单手执起茶杯品了一口,只脸上淡笑,并未开口反对。

  好似他一点也不急,当真要让林瑞宁喊一声“义父”一般!

  林瑞宁不着痕迹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,却恰好对上他含笑的视线,那双好看深邃的眼眸里,有几分愉悦,显而易见等着瞧自个要如何解围,当真要逗弄自己。

  从前却不知,这人竟这般恶劣。

  林瑞宁凶恼的瞪了他一眼。

  裘牧霆闷闷失笑出声。

  可恶。

  林瑞宁的脚在桌下,放肆的越过去,心脏怦怦跳,快速踩了一下男人的鞋面。

  并不重,这副壳子病殃殃,能有多大力气,因此并未将裘牧霆踩疼,反而……

  裘牧霆宽阔背脊坚硬,眸色加深,抿了一口茶,丹凤眸锁在哥儿脸上,性感锋利喉结徐徐滚动,将茶咽入腹中。

  咕咚。

  其实喉结吞咽动作是无声的,但林瑞宁却无端脸红心跳,两颊红晕染到了耳根,连脖颈都泛了粉。

  裘牧霆两腿挪动些许,意味深长撩了一下锦袍下摆,低声轻笑。

  林瑞宁无端有些坐立不安,光洁额头沁了一层细汗。

  明明日头已无午时那般烈,可他怎的,反却觉更加热了?

  忌女将方才少爷的小动作看得真真的,莫名也有些脸红,到底还是十四的小姑娘,未真正经过情爱,且她觉得少爷与慕老爷这样的小动作,倒似比春风楼姐儿与欢客实实在在滚一场,更羞人……见少爷害羞冒汗,忙把扇子摇得更快。

  林东恒这时又催了。

  林瑞宁手背触了触面颊,心神稍定,敛眸垂首温润乖巧回道,“爹爹,世叔与瑞宁相差不足十五载,年岁实是近了些,若是唤世叔义父,岂不是把世叔唤老了?”

  此时他与慕怀舟算是已互相表明心迹,这声“义父”,他是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口的……

  又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。

  “哈哈哈哈,这有甚要紧的?虽大夏国男子大多年满十八后方娶妻,但也有些男子十五六便有了妻儿,且你只是唤怀舟为义父,爹爹又不是把你过到怀舟名下认做亲父,于怀舟名声也并不会有碍,不打紧不打紧!”林东恒朗笑着摆手,笑容温朗儒和,“若真认作义父,如此,我与怀舟便是一家人了!”

  忌女跺脚,手上拼命打扇。

  哎呀老爷,反了反了!

  该慕老爷喊您做父才是!

  慕怀舟诡计多端使尽手段都想与您成一家人呢,您只管等着便是,何必着急!

  该让慕老爷着急上火才是!

  一厅几个人,唯有无能子老头儿坐在椅子上,悠然品茗,看着这场面无声啧啧,瞧得起劲,乐呵得想笑。

  这林老爷真好笑,自家小哥儿都被裘三爷老牛吃嫩草快吃到嘴里头了,还稀里糊涂的。

  可怜林东恒,哪知道这样多内情,执意要让自家哥儿认慕怀舟做义父。

  林瑞宁恭谨寻了几个由头,但林东恒始终有话反驳。眼见着小桌对面慕怀舟只淡笑品茗,并未做声,林瑞宁本正支吾为难,见状索性破罐破摔,“爹爹发话,那瑞宁便唤世叔做义父罢。”

  让你看戏。

  语毕,林瑞宁抿着嘴倒了杯茶便要起身。

  哥儿脸上并未有愠怒之色,然低垂眉眼,却可看出几分羞恼。

  一柄折扇适时伸过来,轻压林瑞宁手腕,白玉做的扇骨,凉润细腻。

  裘牧霆低沉沙哑轻笑,对林东恒道,“瑞宁聪慧温和,怀舟心中自然喜之,然瑞宁却是认不得我做义父的。”

  “为何?”林东恒不解。

  裘牧霆唇角微勾,“瑞宁迟早要与我作一家人,此时若认我做义父,怕是他的婚许之事,便有些难做了。”

  林东恒眼睛一亮,大喜过望,“怀舟这样说,莫不是已为瑞宁寻好了合适人选?且还是怀舟家中之人?”

  他拍掌乐道,“好,好,若能结亲,自然比认作义父亲近许多!”

  林瑞宁看了慕怀舟一眼,缓缓敛袖重新坐下,却是顽劣心起,纤细指尖捏起茶杯盖子,轻轻笑了,眼尾微挑,“爹爹,瑞宁此生都不嫁,愿日日服侍您与小爹。”

  不等林东恒反驳,他单手支腮,“戎城山长水远,您当真舍得瑞宁嫁去戎城?”

  林东恒愣住,犹如一盆冷水浇下,冷静许多,迟疑道,“这……这倒是……”

  那可是戎城啊,虽塞外也有大好风光,然一方水土一方人,自家哥儿身娇体弱,关外黄沙弥漫,霜刀剑雨,马蹄踏踏,未免太粗犷些,不如南边水乡温柔。且临阳戎城两地相隔数千里,一别怕是难再相见。

  他自然是不舍的,书儿也定然不舍。

  林瑞宁起身拉住他手腕,笑盈盈开口,“既不舍,爹爹,瑞宁婚事,您便莫要再操心罢,瑞宁自有分寸,您且宽心。”

  您啊,只管放松心情,养好身体,如此瑞宁的弟妹才会生得漂亮些。

  空间里的小鸡已长成,林瑞宁前段时日便已捉了两只出来,只说是在外头买的,让下人杀了炖鸡汤,一家人喝了吃了。

  本身母鸡便已在空间里养了许久,蕴藏不少灵气,它下的蛋孵出小鸡,又是喝灵泉水吃空间里的果子长大,灵气自然不会少,那两锅鸡汤鲜美无比。吃过后四位长辈睡得极香,身子果然好了许多,面色红润气息平稳。

  他日日给云书单独用灵泉水泡花茶,并未掺多少清水,云书的身子如今应是有七八分受孕可能了。

  林东恒闻言却一时惆怅。

  这是自家的小哥儿,他如何能不操心?

  不过……

  林东恒看向无能子,愁云陡然散去许多,豁然开朗般,“是了,只要神医将瑞宁心疾医好,临阳镇不愁没有大好男儿愿娶瑞宁!”他又何必将瑞宁千里迢迢嫁到戎城?

  “噗——”无能子一口茶喷出,“咳咳咳咳!”

  林东恒神色激动,“此事越想越大有可为,哈哈哈哈,那便等瑞宁养好身子,我再替他细细挑一户好人家!神医大人,便拜托您了!”

  无能子一手捻走花白胡须上的茶叶,一手连连摇摆,还弯腰咳得通天响,老脸被呛得发红。

  这事,林老爷您别问老夫,问裘三爷肯不肯呀!

  裘牧霆面色自若,指腹摩挲拇指上的碧玉绿扳指,摇头轻笑,“此言差矣,戎城的确遥远,然这有何难,若瑞宁肯,莫说让他搬到临阳镇,便是令他入赘你家,有又何妨?”

  暗有深意的视线始终落在哥儿明媚白皙脸上,似网般笼着他的桃花目,徐徐哑声道,“就是不知,瑞宁可肯点头,下嫁于他?”

  下嫁。

  林瑞宁心脏一紧,心率失序,失重般难受,大脑深处却是绽开朵朵绚烂曼妙的烟花,舌尖丝丝麻麻,不知从哪里蔓出一股甜意,从喉咙流入心尖,烫得心脏发软。

  他竟用了这二字么。

  可真是狡猾啊。

  林瑞宁唇角悄然牵起,捉着袖子微扬尖细下巴,酥软哼笑,“塞外风光好,戎城繁华,瑞宁怎敢令他舍弃亲朋。”

  裘牧霆一双丹凤眸霎时满蕴笑意,如纳入日月星辰,璀璨点点,温声轻语,“怀舟也是万万不敢令瑞宁舍弃亲朋的。”

  林东恒看了二人一眼,皱眉沉思。

  忌女心一紧,既紧张,又莫名有些激动。

  啊啊啊,老爷终于要发现少爷被慕老爷拱了么!

  无能子也是握紧双拳:来了来了,裘三爷拐了人家未及笄的单纯小哥儿,厚颜无耻,还教人家私相授受,林老爷要发现了,定是要用扫帚把裘三爷赶出去了罢!

  忌女与无能子此时好似用了同一张脸。

  然两人紧张激动等了许久,却听林东恒沉吟缓缓道,“两者都不舍弃亲朋,戎城与临阳镇又相隔甚远,那又该如何解决?”

  忌女:???奴婢等了这样久,您与奴婢说这个?

  无能子:???老夫等了这样久,您与老夫说这个?

  这时云书含笑走进正厅,“晚食已备好,大家可移步小厅用膳罢。”

  裘牧霆起身垂眸,“怀舟只一只手,夹菜多有不便,恐失礼与人,不若便不上桌了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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