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4A小说>其他小说>穿成病秧子花瓶反派后【种田】一撮鹿毛> 邵言哥哥你怎会跪在林瑞宁门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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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言哥哥你怎会跪在林瑞宁门外!

  林瑞宁此话一出,商十与刘七皆是身躯一震,急忙看向他,唰一声齐齐跪下,满面哀求,“林少爷……”

  此事,与他们爷无关啊!

  商十急得抓耳挠腮,“求您莫要气恼,此事乃我们少主一时唐突伤了您,全是少主一人所为,您要杀要剐冲少主去,却万不能因此事迁怒我们爷、恼了我们爷啊!”

  刘七连连点头,“是啊林少爷,我们爷十分爱护疼惜您,是万不会做出伤了您之事,我们已写信告知爷此事,相信他知晓之后,定会惩戒少主的!您不如便等收到主子回信之后,再做定夺,如何?”

  二人满脑子大汗,小心翼翼就为了先稳住林瑞宁,生怕他气急之下与他们爷一刀两断!这怎么行?!

  林瑞宁眉头微蹙,“你们将此事告知给了世叔?”

  小哥儿面容憔悴苍白,弱不禁风的模样。

  颈上深深指痕青紫发肿,触目惊心。

  病气缠身,气息虚浮闷闷轻咳,真是受了极大委屈。

  商十重重点头,“是,林少爷放心,小人已将您所受委屈,一字不差告知主子!”

  所以请您千万先不要气恼,主子定会为您做主的!

  瞧着商十拍胸脯保证的模样,林瑞宁有片刻哭笑不得。

  眼尾微抬,扫过裘邵言铁青冷淡面色,站久了令他有些不适,捂着心口轻咳两声,声音淡淡微哑,“不过小事一桩,何需告知世叔知晓。世叔如今有要事在身,便莫要让他再为我分心了。”

  这话,商十与刘七不敢接。

  裘邵言抬头看向林瑞宁,下颌紧绷开口,“一人做事一人当,父亲大人如今的确要事在身,境况凶险,不容分心。邵言冒犯了您,是邵言之错,邵言愿一人承担,在此长跪到您消气为止。”

  见少主肯低头,商十与刘七松一口气。

  小心翼翼讨好的看向林少爷,“林少爷,您看?”

  林瑞宁此时心中却全是裘牧霆,微蹙着眉,思索他被何事绊住,方才裘邵言说裘牧霆境况凶险,林瑞宁知裘邵言并未说谎,毕竟裘邵言是个爹宝。

  以裘邵言脾性,若非自己是裘牧霆选中之人,若非同样担心裘牧霆安危,又怎会折断傲骨,肯跪下认错。

  无心理会裘邵言,“爱跪便跪罢,只要裘公子不觉得委屈,便是跪多久皆可。”

  忌女小脸拉下,“哼,他有甚可委屈的?少爷就是太善良了,只是跪一跪,未免太便宜他了!”

  商十擦着冷汗赔笑,“忌女姑娘请放心,我们主子定还会责罚他的……”

  “但愿如此!否则我可不满意!”忌女凶巴巴咕哝着,转头小脸柔情似水,心疼极了,“少爷,奴婢扶您回房歇息,莫要再看这等讨厌之人,否则您胃口又该不好了……”

  房门啪一声从里头合上了。

  院子里头,一片死寂。

  裘邵言背脊挺直,微垂着头跪在台阶下,目不斜视,俊美面容冷清疏离。

  林东恒眉间皱成一个深深的“川”字,锐利目光锁定裘邵言的脸,如刀一寸寸刮过,而后缓缓看向商十,用力道,“他与慕怀舟,是何关系?”

  其实答案显而易见!

  云书惊疑不定,“他是怀舟儿子?怀舟他,他……”

  云书心中不安。

  总觉得有甚不大对劲。

  方才自家哥儿说甚小爹?

  往事一幕幕在脑中掠过,以往那些被忽略的可疑之处,此刻无比清晰,云书红了眼不可置信双目微张,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看向自家夫君,“东恒,怀舟与瑞宁,他们两个——”

  “书儿。”林东恒用力握住他的手,眼底红血丝缭绕,字字缓慢而用力,“我不允。”从前不允,如今便更不允。

  轰!

  猜测得到证实,似一个惊雷炸响在云书耳边,心惊肉跳的!

  林东恒神情恍惚的扶住夫郎,抚着他气得发抖的后背,一声声安抚,“无事,我不允,他便娶不走瑞宁,莫怕。”

  云书好半晌才自个站稳,咬紧牙关,“竟是这样,好得很。”

  被他发红眼睛扫过,商十与刘七心虚缩着肩膀垂着脑袋,装作一只鹌鹑。

  云书与林东恒,倒是并未如他们二人所料般发作,只隐忍着怒火,冷眼看了他们三人一眼,重点是裘邵言,便离开小院,去洗漱备早食。

  在他们离开后,商十与刘七腿软倒地。

  呼,不愧是主子将来的岳父大人,气势骇人得紧,老天爷,他们几近吓尿了。

  房内,林瑞宁在写信。

  其实他既已选择裘牧霆,那便只一切从心,顺心,其余旁人如何,并不影响他对裘牧霆的感情。

  又不是裘牧霆待他不好,他又怎会迁怒于裘牧霆?

  忌女替少爷研磨,十分期待,“少爷,您是要写信给慕老爷么?那您可定要写得严重些,令慕老爷看了狠狠教训那裘邵言一番才好!或者干脆您便直接与慕老爷断了罢,反正他这样老,还有个气人的儿子,他儿子都比您老呢!”

  扎心了。

  林瑞宁轻笑,笔杆子轻点她脑门,“别胡说,难不成我在你心中,便是那种爱无理取闹之人?”

  忌女鼓鼓腮帮子。

  林瑞宁酝酿片刻,提笔写字,并未如何提自己病情,只克制寒暄,问安及小意叮嘱,最后才提了一嘴此事,不过却是让裘牧霆不必担忧,他无大碍,只愿裘牧霆平安回来即可。

  他之心愿,便是裘牧霆平安,唯恐此事惊扰了他心神,令他分心,进而影响安危。

  忌女识得几个字,瞧着最后一行其中几个字瞪大眼珠子:“少爷!他比您都还大一岁呢,您还拿他当孩子?!”

  没错,林瑞宁在信中后头戏谑提了一句,他把裘邵言当做小孩儿,不懂事也无妨,他会包容。

  忌女气急败坏跺脚:“哎呀,十九岁的小孩儿!他脸皮可真厚!”

  林瑞宁唇角微勾,“日后我便是他小爹,本便是他长辈,就该拿出长辈气度,与他究竟几岁无关。”

  这一招,叫杀人诛心。

  只怕他这份“慈爱的包容”,比疾言厉色更令裘邵言膈应罢?

  且他如此这般慈爱,裘邵言若再对他哪怕是使一个冷眼,只怕便会遭旁人指责他不孝。

  彼此相安无事,便是林瑞宁所求了。

  他是要与裘牧霆成亲的,自然希望和和睦睦。

  裘家人丁兴旺,裘牧霆还有许多亲人,与裘邵言关系亲密,林瑞宁若做出打骂裘邵言之事,不知裘家人对自己观感如何?定是不大好罢。

  还未过门,便打日后的养子了,传出去,他的名声怕是也别想要了,日后在裘家,应也是不大好走动的。

  因此,倒不如将此事交与裘牧霆回来后再处理,由裘牧霆出面,教导裘邵言是顺理成章,旁人也说不得一个字。

  林瑞宁已将日后的人情关系,也细细考虑了一番的。

  他是嫁与裘牧霆,不是要裘牧霆在他和全世界中二选一,不是要他抛掉所有,六亲不认来要他一人。

  裘牧霆众叛亲离,在他与养子,与亲人之间焦头烂额,他便会开心么?不会,当是心疼的。

  忌女不懂少爷思虑深远,只知自个很心疼少爷,慕老爷明明那样老,已占了十足的便宜了,儿子还那么顽劣凶恶!

  也就是少爷肯吃亏,换个人谁还肯嫁啊?

  “哎呀,少爷年岁这般小,还这般包容善良,受尽委屈,若是慕老爷再亏待少爷半分,都该天打五雷轰的!”

  忌女拿着封好的信筒,愤愤走出去,丢给商十,“劳烦寄给你家主子!”

  商十郑重接住,“是,小人立刻去办。”

  愤怒瞪了一眼裘邵言后,忌女从鼻孔出气,翻了个白眼,进去再次将房门重重合上。

  商十立刻召唤信鸽,却不曾想,林东恒也给了他一封信,同样是要给他家爷的。

  拿着信,商十心里忐忑。

  不知林老爷,信里头写的又是什么?

  从林东恒沉沉面色中,看不到一丝信息。

  商十只能将两封信一起寄了,用的是最快的信鸽,应是能与昨夜的那封信时间相差无几的送到爷手里头。

  好嘛,这下不止天漏了,地也塌了。

  林瑞宁写完信,天还早,且身子还虚弱得很,便又睡了过去,待到巳时末,才又醒来,发现无能子在替他施针,云书与林东恒及王素娟云山守在床边。

  他两位爹爹的面色,着实漆黑。

  在林瑞宁意料之中。

  无能子拔了针也不多逗留,嗅到气氛不对劲,提着药箱忙溜走了。

  王素娟与云山与林瑞宁说了会话,也被云书支走了,忌女被叫到门外。

  云书坐在床边小凳子上,端着补汤,慢慢喂着自家哥儿,手在细微发抖。

  “小爹。”林瑞宁微凉的手握住他手腕,轻笑,“瑞宁不孝,您该已经知道瑞宁与世叔之事了罢?”

  云书眼睛终是忍不住红了,闪着水光,“瑞宁,他与你相差十五载。”

  林东恒沉声道,“若慕怀舟走在你前头,他之子裘邵言定不会善待你。这门亲事,我不会答允。我已写信清楚告知他,日后,便不要再登门了。”搜毣趣

  林瑞宁乖巧颔首,“哦。”

  二胎出来之前,不必浪费口舌,惹二老伤心,影响弟妹质量。

  他复又是从前那乖巧的哥儿,由云书喂了羹汤,又喝了药,还依偎在云书怀里说了会儿话。

  云书终于有了笑的模样,烦乱焦忧情绪微微散去一些,一颗心好似也无那样沉了,腹中隐隐的难受也消失不见。

  这时外头忽而传来一阵喧闹。

  只听一声哽咽呼喊,隐有几分不敢置信,“邵言哥哥!”

  王恬恬不愿相信眼前所见,她担心了邵言哥哥一夜,邵言哥哥失踪了一夜,原来却竟是一直跪在林瑞宁的门外么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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