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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进:恬恬,爹给你找个后娘可好

  想到还在等自己归家的小妹,袁斐脸上浮现思念与心疼。

  但他真的太累,已然撑不下去了。

  那支箭,射在的地方太过凶险。

  袁斐眼睛失焦,看着虚空某一点,面无人色的脸上恍惚的笑了笑,好似是在对着记忆中只有几岁的乖巧的小妹在笑,那时候,他去学堂进学,一月只回一回,小丫头便是这样顶着小髻、蹲在门口等着他归家的。

  裘邵言瞳孔紧缩,“袁大哥!”

  袁斐脑袋一歪,闭上双目。

  “袁大哥!你不能死!”裘邵言目眦欲裂低吼。他来此,原是为了保护小姐儿在意之人的,若让袁斐在他面前死去,可想而知小姐儿会有多难过。

  他会一辈子失去小姐儿!

  且两家世交,其实自幼自个便认识袁斐,也曾跟着小姐儿唤一声大哥,自然有几分情谊的。

  裘邵言心脏抽紧,无尽的惶恐将他淹没,他双目赤红、不顾一切吼道,“袁斐,湘仪有孕了,是我的孩子,你要做舅舅了!但你甘心么?你若是就这样死了,我这样混账的人,日后就要娶你家小妹了,说不定还会再辜负她、欺负她第二回,你忍心么?”

  “没错,我是故意来此的,我是细作!”

  “呵,就算你不被敌军射中这一箭,我迟早也会动手的。”

  “你现在死了,我后脚便去万兽国寻王恬恬,不止将大夏国布防情况告知他们,还要带王恬恬回来……”

  裘邵言血红着眼,握紧了拳头咬牙,“你若是死了,以袁家的家世地位,我只会让袁湘仪做个妾,妻的位置,她休想!”

  忍着心脏刺痛,裘邵言一字一句咬牙说着能将人气死的违心之语。

  旁边袁斐的心腹早已气得七窍生烟,若非力竭又中箭了,定要暴起将裘邵言这个可恶之人砍了!

  瞧这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,真叫他暴怒!

  然这些话,对袁斐却起不来任何反应。

  直到裘邵言说要让袁湘仪做妾,袁斐的手指终于动了动,眼皮乱颤,硬生生气得自昏迷中清醒过来,“你……你敢……”

  虽然仅是极其微弱的气音,但于裘邵言而言,无疑是天籁!

  他笑了笑,“到时袁副将都死了,袁家无人撑腰,我为何不敢?”

  边说着,边颤抖着手将周围几匹马尸都拽了过来,心脏剧烈跳动,那是庆幸到几欲落泪的激动。

  把马尸堆在袁斐周围,裘邵言又脱走了他的甲胄自个穿上,兼抹了些血迹在身上,尤其是心脏旁边一处,还从旁边小兵尸体身上拔了一支箭,折断了箭身,咬牙一扎,箭头便扎入心脏旁,汩汩流血。

  穿着袁斐的将军甲胄,又将中箭的模样做得以假乱真,裘邵言再掏出一块面具戴上。

  “你在干什么?!”心腹惊惧,“你要对将士们做甚么?你要冒充将军,发号假的命令,好叫将士们更加全军覆没?!”

  裘邵言淡淡看他一眼,“你带将军离开,这里其余的交给我。”

  心腹还来不及细问,裘邵言已快速射了出去。

  而刚刚停歇的箭雨,也随着他的身影出现而再次落下。

  裘邵言挥舞着一杆枪,将一支支箭打落,而后朝着一个方向,看似踉踉跄跄的“逃”离,进了一个山谷。

  “在那!他们的将军在那!追啊!砍下他的头颅带回去献给王!”敌军亢奋呼吼着,朝裘邵言追去。

  马尸后头,心腹与袁斐藏得极好,敌军如潮水一般被引走。

  这时,心腹才反应过来裘邵言的目的。

  他是为了将敌军引走,才故意穿上副将的衣裳,好让敌军误以为他便是副将!

  心腹心中百感交集,对裘邵言的厌恶此刻不上不下,正在被另一种东西慢慢侵蚀。

  这个裘四少爷,无论人品如何,倒是条真汉子!

  心腹低头看一眼,副将的鼻息若有似无,但总算是有了点求生意志,不似方才全然放弃。他明白,方才那些话,大概也是裘邵言为了激起副将的求生欲才这样说的罢?

  心腹摇摇头。

  “将军,我们走。”这时敌军皆被裘邵言引开,此时不走更待何时?

  袁斐在昏睡中,他并不知晓裘邵言的所作所为,意识只撑到听裘邵言让自家小妹有了身孕、还要纳他家小妹为妾羞辱那会儿,便彻底又晕了过去,只是鼻息有力许多。

  熊熊怒火将他包围。

  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,他心爱的小妹怎么能作妾?

  若是他此次大难不死,定要将裘邵言碎尸万段!

  .

  万兽国。

  十日前,是夜。

  许是暑热入心,王进辗转难眠,于书房作文几篇后,忽而落寞搁笔,只因他在万兽国,不再有科考的资格,一身抱负无以施展,难免郁郁,便双手负于身后,向太子府后花园走去,并叫小厮跟远些。

  月光皎洁。

  忽而一处院墙下,响起一道哀怨温婉的声音,更勾人怜惜的,是她满藏心事的词句,“零落红尘叹薄命,树影重重秋风寒……”

  一字字,含着哭音,落寞伤心无比。

  且她似是喝醉了,偶尔打个小嗝,断断续续,不太清醒的小嘟囔,为她添了几分可爱。

  王进心中一动,已然被勾起兴趣。

  挥手让小厮不必跟上来,他则往那边走近,很快便看见有一女子单手支腮,半醉以手支额靠着石桌,石桌上摆着一坛酒,一副酒杯。

  皎洁月光下,女子醉醺醺抬头。

  竟是一明眸善睐、气质清丽柔嘉的佳人!

  浑身更是散发着一股诗书女子气质,却腮颊染着泪痕,醉态更加楚楚动人。

  王进心中的燥热,忽而全都下去了。

  他定定望着她,忽而笑了一声,“虽是好词,可是如今却是夏季,小姐不若再想另一句接上罢。”

  他忽而出声,将女子吓一跳,酒醉也醒了几分。

  见她左右张望在寻自己,王进含笑主动走出去。

  女子见到他,柔美清丽的脸已然红透,却仍强撑着,“你,你是谁?为何偷听丽娘的话?莫不是小偷罢?你再不走,我要叫人了……”

  王进饶有兴致,感叹着姐儿的天真,心中发笑,“哦?小女如今正得太子殿下宠爱,我倒要看看谁敢抓我?”

  女子一下呆住,“你,你是王姑娘的父亲?”

  又摇头,“不可能,听闻他已经年近四十,你这样年轻儒雅,怎可能是他?”

  “哈哈哈哈哈!”王进被取悦到,戏谑,“你方才不是还觉得我是贼人么?怎的还夸我儒雅?莫不是口是心非?”

  “你、你!”丽娘被调戏,一张脸红透。

  羞恼起身,“登徒子!”

  瞪了王进一眼,便万分嫌恶的跑走了。

  可惜她的眼睛含着水,这一眼,像是带勾子,且王进分明瞧见了她羞红的耳朵。

  王进心跳加快几分。

  他走过去坐下,就着皎洁月光,喝完了丽娘剩下的酒,心情大好,笑道,“好月,好人。”

  回去后,王进一夜好梦,梦中,是丽娘水盈盈的眼眸,清丽的脸,羞红的耳根……

  第二日,王进打听到,这位丽娘今年二十有三,乃是蜜丹侧妃的远房表姐,因夫君新丧,被婆家赶出,娘家又早已不认她。走投无路之下,只好来投靠蜜丹,但似乎不太得蜜丹待见,颇受白眼及冷待。

  难怪她昨夜作的词句那样凄婉。

  王进升起一丝怜惜。

  白日在书房看书,连连走神。

  苦熬到晚上,便连忙奔去昨夜遇见丽娘之处,还未见到人,便先听得一阵低低的哭泣声,她又在饮酒作诗,也许唯有如此,才可发泄她心中愁苦?

  王进满怀怜惜走过去。

  这回,丽娘依旧很慌张,但王进却拦住她,并不许她走,只以诗词来拉近二人关系。

  丽娘果然很爱看书写字,于诗词也有天赋,听到王进吟诗,便慢慢冷静下来一些。

  不知不觉,二人竟在月下饮酒作诗作词,相处到夜深。

  丽娘惊觉不妥,依旧红着脸跑了。

  王进望着她羞怯逃跑的背影,久久回味。

  接下来一段时日,二人每夜皆在那里碰面,并非提前相约好,但二人总也默契赴约,如此,反而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。

  而丽娘,渐渐不似一开始那般提防疏远王进。

  王进才发现,原来这个女子,聪慧温柔,清婉贤惠,又颇有才情,不仅入得厅堂下得了厨房,还可红袖添香。

  简直是他一直以来想求的颜如玉。

  且他还知晓了,原来丽娘虽嫁过人,但那夫君却是药罐子,并未与她行过房,因而她才未有孕得子,从而在夫君亡逝后被婆家赶出家门。

  “丽娘……”王进心疼至极,一时忘情,怜惜的握住了丽娘的手腕。

  “进哥,不可……”丽娘惊慌躲避,却俏脸红透,显然对他也是有情的。

  王进被鼓舞,“丽娘,不若你嫁给我,做我的妻,可好?”

  丽娘听后,只哭着说自个配不上他,百般推辞,而后几日不再去见王进。

  王进茶饭不思,不再忍耐,直接找来王恬恬相商,“恬恬,爹爹给你找个娘亲,可好?”

  “爹?!”王恬恬手里端着的鸡汤洒在地上。

  “你怎可,怎可背叛娘亲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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